第六百四十六章 福王妃(第4/5 页)
儿子觉得,他没必要这般拼命的。”
“不,他不一样。”
福王妃开口道。
赵元年愣了一下。
“娘这般说他,我儿是否会生气?”
“儿子不会,儿子懂得娘的牺牲,若是当年没有母亲,莫说儿子能否承袭福王的爵,就是这福王府到底还存不存在,都难说。”
在赵元年的认知里,
自己的母妃,可是曾亲自伺候过那位平西王一晚的。
但他并不会为此觉得母亲放荡,因为当时之局面,如狼似虎的燕军涌入滁州城,破家灭户了不知多少,福王府能保全,都靠母亲。
他要恨,应该恨的是那个男人,因为那个男人曾提着自己父王的首级去邀功,那个男人曾让自己的母亲去侍奉;
在这一点上,赵元年的认知很正。
至少,比那些因自己无力保护导致身边女人被侮辱,结果却辱骂憎恶女人自己不检点的男人,要爷们儿得太多太多了。
只是,
赵元年并不晓得的是,平西王并未真的和自己母亲发生什么。
自己的母亲,当时是做好了“牺牲”的准备,但奈何,人家不上套。
福王妃每每想到这里,
早年,是暗骂那个男子不知好歹,自己都那样了,却竟然还拒绝装个清高。
女人的心思,不,确切地说,是人的心思就是这样,剥离了大是大非之后,在自己心底绝对安全的地方,往往会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想法。
只是后来,听到那个男人在晋地一路打仗,听到那个男人在燕国如日中天;
福王妃有时候也会忍不住地去想,
那个男人当初的“矜持”,
是否在其心底已经笃定,他日后必然飞黄腾达。
真要按照现在双方地位论较的话,她是宗室老王妃,那位,是正儿八经的异姓军功王,自己就算明目张胆的自荐枕席,在外人看来,大概会认为是自己在高攀?
当然了,
那家伙虽然当初没真的要自己,但豆腐,可没少吃,还奉劝过自己多吃点儿,可别憔悴瘦下了,这瘦下了,手感就不好了。
这个误会,
当娘的自不会去对儿子解释的,总不能开口对儿子说,那个男人当初没睡我;
儿子也不可能开口去问,那个男人当初是如何睡您的。
母子二人,各怀心思和思绪,就这般坐着。
福王妃抬起头,看着自己的儿子,道:
“这几日,娘睡觉时总做梦,心绪不宁得很。”
“儿子这就去请医者来,母亲不必为外面的事担忧,母亲得好好保重身子。”
福王妃咬了咬嘴唇,开口道:
“他要来了。”
“母亲是从哪里得知?”
福王妃伸手,指了指自己的胸口,
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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