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2章 神临(第3/5 页)

无法形容自己所看到的究竟是什么东西，无法形容自己所看到的形状，因为这本身就已经难以形容。

每一个方主眼中看到的都是截然不同的姿态，每一个方主感受到的，都是透过视线传递过来，直达心灵的冲击。

“啊啊啊啊啊！”他们哀嚎着，嘴角带着古怪的笑容，“神灵啊！这就是神灵啊！”

只是因为视线投在了这神灵的身体之上，他们的精神就变得极为癫狂混乱，痛苦着身体上的痛苦，精神狂乱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满足与幸福。

叶昭静默地将所有的精神力收缩为一个小球，甚至于收缩为一个原点，静静地潜伏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，仿佛自己从不存在，仿佛这个精神世界的主人从一开始便是第四十三方主人格，仿佛当初的觉醒已经彻底成功。

方主人格控制着他的身体，或者说，精神癫狂的方主人格已经遗忘了很多事情，叶昭的身体就是本能，仿佛这原本就是他自己的身躯。

叶昭的身体蜷缩成一团，口中哀嚎着，精神世界中，方主人格狂乱地大吼大叫来回疾奔，似乎不这样做根本就不足以发泄那种令人丧失理智的感觉。

然而，这一切都与真正的叶昭无关。

叶昭的所有精神力量都汇聚在一起，静静地看着方主人格的疯狂、狂乱，唯一疼惜的便是叶昭自己的身躯因为直面那神灵受到了伤害。

“原来这神灵是不可用目光触及的存在……”叶昭默默想着，决定继续等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