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8章 所谓骄傲的臣服(第4/5 页)
“很简单,这是一个很骄傲的军人吧?我不是没有接触过。”伏地魔冷笑:“可是他在面对你的时候,那股傲气竟然想发作都发作不出来,还不是经过你的□□?”
眉纱呵呵笑:“那是你来早了,要成为帝王的人怎么会这么普通?过一阵子他就会把自己的心态调整过来。”
“哦?这么说你刚跳脚完?”伏地魔眼中寒光一闪,最后还是压下去,他早就了解眉纱的多情。
“你最好不要用采撷的脸做出那种表情,看着很不舒服,我的徒弟向来都是很乖的。”眉纱半闭着眼睛说,手指不停在戒指上摩擦。
“哼,乖?我才不信。”伏地魔立刻回答:“他是一只跟随在你身边的,对你那么了解,难道就没有半点儿非分之想?开玩笑。”
“我有这么说过吗?”眉纱似笑非笑的抬了抬眼:“我的意思是——他一直很乖的。”
伏地魔恍然,了解了眉纱的意思。就算有非分之想也没有半点表现出来——是这种乖吗?
“采撷和你们所有人都不同,他一开始被我定位在那里,那么不管心里怎么想,他也会只把自己定位在那里。”眉纱轻笑:“这是我最欣赏他的一点,他时时刻刻警惕着自己的存在,时时刻刻注意着自己的位置,是我的徒弟就是我的徒弟,除了我之外,没有任何人值得他在意。正因为他全部心神都放在我身上,没有一丝一毫的抽离到别处,所以在我身边除了他之外,再没有任何人能如此精确的定义出自己应该存在的位置,分毫不差。”
“那如果有一天,你发现你喜欢他呢?”
“那么他也会迅速转换自己的位置来配合我,绝对不会有半丝不自在。”眉纱得意的晃动着自己的手指:“你们都做不到的~”
她在心中有几个最重要的人,所有人都不知道。
第一是惑儿,它是自己的生命共同体,比任何人都要亲密;第二是璇歌,虽然表面上互相倾轧竞争着,但她是自己惟一可以托付性命的朋友;第三便是采撷,他不光是她的徒弟,这个人的世界就是她,她就是这个人的神。
而除去这三个最特殊的存在,就是蓝染和库洛洛,一个是与自己签订了灵魂契约的人,一个是和自己互补的相似另一面。
至于其他人……只是会挑动她心的人而已,却没有太过特殊的意义。
“喂,在想什么?”伏地魔已经来到她面前,双手支在两边:“没事的话,是不是该好好规整一下这个身体?”
“这个身体又你在死不了,我干嘛要在意?”眉纱闭上眼睛,彻底沉进戒指中:“你等我把乖乖徒弟的灵魂拎回来的吧……”
伏地魔只好在一边等着,这个该死的身体,疼死了!
魂器加复活石戒指,这里面的空间不小。再加上伏地魔一直有一个魂片在里面,开拓出不少莫名其妙的地方来。
眉纱绕了两圈也没看到采撷的影子,往空间中央一站:“乖乖徒弟,听到我叫你赶快出来!”
戒指表面波纹浮起了一片,随即平静。
伏地魔坐在旁边看着:“这么暴躁?看来是很生气,还好我没有惹你。”
采撷一直昏昏沉沉,他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。
不过仍然有作用的耳朵捕捉到熟悉的声音,立刻让他的意志回到身体内。
在眉纱眼前,采撷的影子慢慢成形,然后才是身体出现。
伤重到差点连灵魂都消散吗?眉纱指间立刻飞出几道红线,紧紧缠绕住他的身体。
采撷慢慢抬起头,在看到眉纱时柔柔笑开:“师父……”
还是有点恍惚的口气,眉纱走上前,并指按在他额间:“定?律令?聚!”
采撷身体一震,双眼终于有了神采。
没等他说话,眉纱已经啪的一声拍在他双颊两边:“乖乖徒弟我命令你,以后再有这种事情,保住自己的命才最要紧,其他事情都可以权宜,懂吗?”
“不懂。”采撷乖乖的说:“背叛师父的事情,无论怎样都不可以做,这是原则。”
眉纱头疼的揉了揉脑袋:“这原则是谁告诉你的?”
采撷笑:“是师父。”
眉纱没话说,自己确实是有这种原则,也只有采撷能看出来。
“好啦,这回我同意你权宜成了吧?这次如果不是你身上带着复活石的戒指,就死定了。”因为身体受到太多打击所以导致灵魂飘散,没有灵魂的身体,连她也救不活。
采撷不好意思的低头:“采撷刚开始尽量不受重伤找可以逃离的路,但是后来才发现这样对灵魂有大损伤,所以用自己的命赌一次,只要灵魂还在,师父就能救回来不是吗?”
“是啊,但是这次真的很危险。”眉纱忽然抱住他:“你啊,让我操心。”
采撷一怔,然后开心的笑:“能让师父操心,是采撷的福气。”他到现在才真的能肯定,师父是很在乎很在乎自己,看来以后不可以随随便便不惜命了呢。
小心将采撷的灵魂引出来,眉纱一脚踢向已经睡着的伏地魔:“回你自己的地方去。”
“我刚刚睡着。”伏地魔嘟囔着坐起身:“难得以人形睡觉,你就不能让你的徒弟多在里面待一会儿?”
“你占据他身体的时间不短,谁让你不睡觉的?”眉纱抽出伏地魔的灵魂,强硬的塞进复活石的戒指。
伏地魔最后冲着她大吼:“还不是为了找你……”
眉纱哪有时间管他?当然要集中精神把采撷的灵魂导入他身体。
拉姆瑟斯一直到晚上回来的时候,才发现这个男人的身体已经被补好了一半,虽然还是有各种各样的伤口,但却不会那么吓人的把骨头和血管露在外面。
眉纱趴在床上呼呼大睡,那个男子就守在她身边。
拉姆瑟斯忽然觉得很古怪,因为他能看出来眉纱没有防备睡得很熟,也能看出来那个男子的气质没有刚才那么……邪恶?可以这么说。
看见有人进来,男子先是戒备,然后发现这个人和这屋里的气味一样。
“您好。”他小心跃下床,低声说:“在下采撷,占据您的房间,多有得罪。”
什么在下?什么都有得罪?都得罪了谁啊他?采撷的礼貌直接让拉姆瑟斯圈圈绕圈圈:“呃……没什么。”
“多谢。”采撷起身:“请问您尊姓?”
尊姓?是问姓氏?拉姆瑟斯上前:“我叫乌瑟尔?拉姆瑟斯——”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