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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我没法保证，女士，毕竟，那个蝙蝠侠不是我！”

“那好，我觉得，下次军方对于那个蝙蝠侠使用某些手段的时候，你依然还不是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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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布鲁斯的对面，一个又黑又胖的女人则是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
“也就是说，你是蝙蝠侠，但是，蝙蝠侠不是蝙蝠侠，你不是你喽？”

“是的，女士！”

“你猜国会的那帮酒囊饭袋会相信，在哥谭打击犯罪的蝙蝠侠，和打败入侵者的蝙蝠侠，不是同一个人吗？”

“那不是我的事！”

“可他和你一模一样，韦恩先生，我们在谈论的，是事关国家安全的事！你要我怎么相信，你干的事不是你干的？”

“我没法证明，但我只能告诉你，我不是我！”

看着油盐不进，一副无所谓样子的布鲁斯韦恩，天眼会负责人，阿曼达沃勒还能说什么，自己难道要把这家伙拘捕，严刑拷打吗？

但不这么做，她又很生气，你听听对方说的这是人话吗，什么蝙蝠侠不是蝙蝠侠？蝙蝠侠不是布鲁斯韦恩？那那个蝙蝠侠是谁，上帝吗？

“我希望，下次，不，不会有下次了，韦恩先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