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三百三十九章 前世、今生

绵绵不绝的困意，此刻让他感觉仿佛踩在云端上，处处都是软绵绵的，恨不得立刻倒下，永远不去管周围发生的一切。

“一定不能睡……”

楚言竭尽全力抵抗着睡意。

“黄泉……邪龙……”

口中艰难出声。

此刻虽然这么说着，但是事实上，语气也极为勉强。

林妙然这时候是完全没有能力讲话，她必须集中全部的注意力，才能和这股睡意苦苦支撑。

楚言拳头紧握。

这一刻，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好多天没有睡觉的凡人，脑袋胀痛无比，只想闭上眼睛，好好睡上一觉。

但是楚言知道，一旦睡着了的话，现在的事情，怕是再无反转的余地了。

楚言的左手，缓缓抬起。

艰难抬起眼皮子，朝对方望去一眼。

那老者此刻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，而他的眸中，有三道漩涡在不断旋转。

那漩涡仿佛带着难以形容的力量。

楚言此时只是看了一眼，但是立刻之间，就感觉困意加倍。

这个时候，他感觉将眼睛眯开一条缝，都要拼劲全身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