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章 当代马克思
但是仔细想想,其实也是历史的局限。任何一种注意,在不同的历史时期,总会有自己特定的生产土壤。
哪怕有些元首黑觉得“世怎么会有人支持元首”,但实际,当一个经济升期的国家,产阶级被打回无产原型的时候,这样的土壤是很容易出现的。30年代的德国,十年后米国产被挤压后推出来的唐纳德,都是时势。
在地球的历史,个世纪的50和60年代,社会注意确实较强势,如苏联人靠举国体制,57年弄出卫星天,当时确实有很大的迷惑性,让整个世界认为“苏联是不是真的米国还优越”。
这种阶段性的较优势,跟两个华山派弟子,一个练剑宗一个练气宗,剑宗弟子前十年、二十年确实气宗武功高强。而气宗要练三十年以,才会碾压剑宗。在三十年的大限到来之前,剑宗信徒自然会多一些。
(关于“剑宗气宗”那套论述,不多说了,别的书里写过。免得老读者说我水字骗稿费。)
“那您继续,我也不敢说听懂,只是觉得不像是情歌了。”顾诚也没敢托大,很谦虚。
“那也不错了,在你这个年纪。我相信《三丁目的夕阳》全部创意都是发自你本心的。”
岛美雪感慨了一句,也不跟顾诚客套,自说自话解释起来。
“其实我是个毛左。”
第一句话让顾诚差点把咖啡喷出来:“噗——咳咳,你说啥?”
岛美雪是那个时代的人,成长历史受限,变成黄皮红心也没啥不对。
顾诚理清思路,勉为其难地继续追问:“那您这首歌的创作本意是……”
岛美雪淡然一笑:“有人说,《请给我一个永远的谎言》,是我写给拓郎的,毕生的情歌,希望给永恒的爱一个永恒的谎言——其实那最多占三成。
“很怪么?80年代之前,这个世界其实很左的。你们年轻人可能不了解,60年代的时候,北夷经济和生活都东夷好,东德和西德也差不多。古巴人还靠赫鲁晓夫的经合会计划经济高价收糖,富得流油。东欧人,无数人,都觉得那种制度没有问题。
在第一代人的自律下,那个制度似乎真的很优越。连勃列日涅夫,虽然穷兵黩武,但是在80年之前,大家并没有觉得他的国家米国衰弱多少。至于后来东夷超过北夷、西德超过东德,那都是80年代的事儿了。
我三十多岁的时候,这个国家经历了广场协议,经历了后来持续失去了的20年——十年衰退,十年滞涨。我一度觉得这个制度该这样完蛋的,生产已经够发达了,缺的是让穷人买得起这些产出的分配制度。资本注意过度建设之后,该跟你们学的那样,搞社会注意……”
顾诚听到这儿,脑子已经有点不够用了。
握草岛美雪那代扶桑人,居然那么多毛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