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99 不要小子默了！(第5/5 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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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少爷，做人不能太自私。”黄永生道。
白楚恒冷笑，“我自私？！”
黄永生叹了口气，“千年前白少爷亲手弑儿，承受了多少痛苦，我体会不到也永远不想体会。说句惹人厌的话，这就是命，小少爷就不该出生在白家。白少爷，你从小受白家教育，什么舍小我为大我，这些都不用我多说了。有些人你是保全不了的，你就算把狐狸杀了，三界就不会派其他人了么！”
“所以，我没杀他。”
“狐狸让我转告你，好自为之，你希望借他的口传递的消息，他已经传出去了。白少爷，还是那句话，当断了！你是人的时候，她是神女，她是人的时候，你是鬼，这就叫有缘无分。”
白楚恒沉默了半晌，才道，“快了，会有一个了断的。”
“子默你打算怎么办？”黄永生问。
“他是我儿子，同样的事，我不想做两次。”
我躲在厨房里，身体靠着墙滑到地上，手握拳堵在嘴里，牙齿咬在拳头上，眼泪向下滚，拼命压制着自己，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。
白楚恒不是邪神，他把事情全揽在自己身上，是为了保护子默！
千年前白楚恒亲手杀死自己的儿子，也是因为孩子是邪神转生。
白楚恒所说的了断是什么？他不是邪神，他收集天照鬼决要做什么？
我想不通，同时我又很害怕。我在车上那样逼问白楚恒，他都没有说，这件事他是打算瞒着我了。
我哭得不能自已，眼前突然出现一双黑皮鞋，白楚恒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，“你偷听我说话？！”
我从地上起来，抱住白楚恒的腰，“楚恒，无论你的计划是什么，我都不想失去你，你也不要为了任何人牺牲自己，我们……我们不要……我们可以不要子默……”
我不知道自己是以何种心情，哭喊着说出这句话的，但我知道，我不能没有白楚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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