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8章(第4/5 页)
那么,那就一定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。
而这件重要的事情,一直都是他们姐弟间最深的秘密。
直到恢复记忆之前,沈浪都不知道那个秘密究竟是什么。
但在傅鸣离开时,他认完了字,想起了如何说话,也慢慢地重新掌握了自己的武功。
他不再是需要阿婵照顾的病人,他成了可以照顾她的男人。
他与阿婵渐渐熟稔,原本是她手把手的教他写字,后来却是他握着她的手,教她练习。
她为他抚琴,盛夏之时,带他去看村落后的一大片荷塘,花光树影,蝉鸣嘈杂,却又无人声,反而更显清幽。他们躲在树荫之下,沈浪不知道从哪里学会了制作鱼竿,便在浓荫之下结饵垂钓,阿婵便在一旁结起风铃,挂在荷塘边的树干枝丫之上,有风吹过,便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悦耳之声。
她坐在他身边,捧着脸颊,仰头凝望着那风铃之时,颇为娇憨。沈浪常常含笑望着她,就连有鱼上钩,也并不收线,反而任其来去。
但每到傍晚,这懒懒散散,看起来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的少年,还是经常能为晚饭多添一条鲜嫩肥美的大鱼。
不过身在在荫下还好,若是被炎炎夏日的阳光直接照射到,阿婵便会十分厌暑。她极不耐热,身着轻纱,一头乌黑秀发必定全部盘起,露出白皙细嫩的修长脖颈,却仍要热的双颊绯红。
沈浪倒是寒暑不侵,他便跟在她身后,摇着傅鸣从外头带回来的纨扇,为她扇风。但阿婵仍显不够,最后还是换上了更大的芭蕉扇。
她怏怏的卧在竹榻之上,动都不想稍动,也不肯吃热食,甚至不想吃饭,只想喝粥。
而和沈浪度过的夏季,可能是她第一次和外人一起。最初她还不敢取下面纱,那层轻纱尽管单薄,却总归覆在面上,不够透气,更加难熬。最后还是沈浪看不过眼,望着她不住叹气,叹的她自己忍耐不住,取下了面纱,总算松了口气。
她松快了许多,却让沈浪怔愣良久,然后又是摇头,又是叹息。
他那反应,让阿婵不解的瞪大了眼睛道:“你怎么啦?我长得让你很失望么?”
“唉,”沈浪叹道:“之前我想,即便你貌若无盐,我也认栽了,岂料你竟然如此美丽,我怕是已经栽的站不起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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