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七百0一章 询问案由(第5/5 页)
本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带来怎样的后果。
“坦白从宽、抗拒从严”是对付这种世家子弟最好的手段,相反若用来对付那些老油子就不管用了……韦叔夏果然慌了,尤其是在他知道自家与房俊素有嫌隙的情况下,说不定原本的三分罪被房俊硬生生定为十分,垂下头不得已道:“是兄长将我藏在他的值房
内,而后又让我穿上青衫扮作他的书吏将我带出京兆府衙门送到西市,又在家中商队的掩护之下返回晋昌坊……”
来济已经知道谁人助他逃出京兆府,却还是要问:“汝兄长何人?担任何职?”
“韦怀德,于京兆府担任少尹。”来济点点头,京兆府少尹是他的顶头上司,于京兆府中“一人之下、百人之上”。韦怀德之祖父韦寿与韦叔夏之祖父韦津乃亲兄弟,皆北周太傅韦孝宽之子,韦怀德的姐姐嫁给京兆杜氏子弟、杜如晦的堂弟、宰相杜淹之子杜敬同,此等根脉深厚的世家子弟在京兆府当中是实权人物,掩护韦叔夏逃脱左金吾卫的封锁并
不难。原本这般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韦叔夏救出京兆府算是彻底摘出去了,孰料韦叔夏返家之时途径大慈恩寺遇到“僧人猥亵妇人”事件,不知脑子抽了哪根筋居然“仗义执言”擅动舆论形成骚乱,从而彻底败露行踪,不仅他自己被羁押连带着京兆府少尹韦怀德也要因此负责,训诫申饬都是轻的,搞不好就得贬官外放,从实权
在握的京兆府少尹沦为下州长史、司马之流,没有个十年八年怕是难以重回长安……
“既然明知自己犯了事,为何不隐迹藏形赶快返回家中,反而要在大慈恩寺前擅动舆论、形成骚乱?”
他觉得难以理解,按说韦叔夏虽然社会经验匮乏但绝对是个聪明人,聪明人怎会干这种傻事?韦叔夏一听顿时情绪有些激动,愤然道:“房俊蛊惑陛下将吾等人家投献于寺院道观的土地尽皆罚没,实乃丧尽天良、祸国殃民之贼子!既然他奉皇命负责长安城的治安,而我若能使得大慈恩寺形成一股巨大骚动甚至动荡,他贼子岂不是要遭受陛下责罚?唯有其丢官降爵,方消吾等心头之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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