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8章 求求陛下了,快削藩吧别 别抽了,疼(第5/5 页)
皇帝也不管他们血脉多近,想杀就杀啊。
越近杀得越狠。
皇帝有毒。
“那你是怎么想的?”朱祁钰幽幽问。
“微臣愿意将淮藩全部家当,捐给朝堂,共赴国难!”淮王下血本了。
就因为他没附和,就被皇帝穿小鞋了。
所有钱都没了!
这哪是鸿门宴啊,这是主动削藩宴!
都是主动往皇帝手里面塞,皇帝一边抽他们,一边往外面甩,他们最后还得求着皇帝手下。
这都什么事啊!
现在想想,还是正统皇帝好,要是漠北王复辟了该多幸福啊。
“是真心话吗?”朱祁钰看不出喜怒。
“微臣有半句谎话,天打雷劈!”淮王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。
幸好,没打雷。
否则他淮王就解释不清了。
“还算有孝心,便让锦衣卫去接手吧。”朱祁钰照单全收。
淮王却傻眼了。
您真要啊?
您至于吗?您富有四海,为什么对亲戚这么苛刻?留着给谁呀?您又没儿子!
“朕也不白拿你们东西,朕在京中赐你们淮藩大宅子,以后在京中的用度,都由内帑出。”
朱祁钰当然要了,又不是傻子,给钱不要?
淮王也傻眼了。
赐给我京中的有啥用?
我这辈子能来几次京中?
您可真会做买卖,拿空头支票,套了我家的全部家财。
鄱阳王、永丰王、清江王、南康王、德兴王、顺昌王、崇安王,淮藩七郡王面面相觑。
互相之间,都看到了眼中的怒火。
凭什么啊?朱祁铨!
你捐了自己的家财也就罢了,把我家的也捐了干什么啊!
“既然诸王对王府护卫多有怨词。”
“那便自行解散。”
“所有护卫,入京,由兵部审阅后,该裁撤的裁撤,该归入卫所的归入卫所。”
朱祁钰轻轻松松,裁撤了王府护卫。
现如今,亲王府护卫定数为5600人,郡王府三千有余,各级将军都有护卫。
这是五代君主,苦心削藩的结果。
今天一场宴会,削掉护卫看似容易。
其实是五代人,太宗、仁宗、宣宗、漠北王、景泰帝,用了五十余年,一点点蚕食藩王势力,将藩王势力化整为零,又慢慢养猪,把藩王养成了猪,把护卫同样养成了猪,才能一朝除掉的。
“但王府不能没有护卫。”
“传旨各藩王驻地卫所,建造烽火台,藩王府中有事,点燃烽火,卫所千户必到,不到者论斩!”
把藩王留在京中,要一点点来。
“臣等谢陛下天恩!”诸王含泪谢恩,还烽火台呢,信不信把王府点燃了,卫所都不会管的,那些读书人坏着呢。
从这一刻开始,藩王再无造反的实力。
有人笑话肃王,你现在王府就有护卫,但你敢造反吗?还不照样被皇帝随便拿捏?
燕王一脉,坏着呢,建文那是明坏,燕王一脉是暗坏,从永乐初年开始,一直到景泰八年,五十多年,苦心造诣,偷偷摸摸的削藩。
你以为能反抗得了吗?
看看荆王的下场。
皇帝专挑近支杀,杀完了近支,会在乎远支的死活?
从进京的那一刻起,诸王就没有主动权了。
皇帝想怎么拿捏,就怎么拿捏。
藩王戍守的时代过去了,接下来是一个新时代了。
皇帝又拿起一只新的酒杯,倒满了酒:“既然诸王强烈要求改了祖制,那朕就顺着抛砖引玉,接着后面说。”
“既然改了开头,就彻底改了!”
“朕允许将军出来做事!”
“如镇国将军、奉国将军、镇国中尉、辅国中尉、奉国中尉等等,只要姓朱的,没有王位的!”
“都可以出来做事!”
“允许其考科举、允许其从商、允许其从农!”
“今年春闱耽搁了,过了端午,就要举行今年的会试。”
“各藩所有将军,直接参加会试!”
“以后各藩将军都可以举人身份,参加春闱,考取进士。”
“根据尔等禀报上来的,他们在家不都认真读书吗?”
“正好,朕考校考校他们的学问。”
“看看宗室里有多少值得启用的人才。”
“朕不拘一格,全部启用!”
话音方落。
乾清宫内一片哗然。
皇帝竟允许各藩将军参加科举,解除了禁制?
这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啊。
交上王府护卫,皇帝转头就送大家一张馅饼。
此举对郡王家中意义非凡,郡王世子外,其他人均为镇国将军,而且代代推恩,爵位越来越低。
永乐年定制,藩王家中任何人,只能当猪,不能从业。
皇帝这是做了件好事啊。
可是,考校学问是什么鬼?
考他们提笼架鸟,那肯定没问题,若是考经义,算了吧,他们估计字都认不全。
不过。
就算读书,也该从初级慢慢读,直接让他们参加会试什么鬼?
难不成皇帝是想强征藩王家属入京?
所谓的科举只是粉饰?
惊喜之余,有藩王回过味儿来了。
但没人敢当出头鸟。
看看肃王和淮王的下场,就知道了,出头鸟绝对倒霉。
朱祁钰笑了起来:“既然诸王没意见,那便定下来。”
“为了给各级将军充分入京的时间,会试日期就定在六月十五号,四十天,足够他们入京了。”
“来,满饮此杯。”
朱祁钰又喝酒了。
诸王纳闷了,皇帝为什么这么能喝呢?
九杯酒,一斤白酒了,却啥事都没有。
也不对,他发疯的时候就像喝多了。
打完了人,又不醉了,智能喝酒?
不对。
这酒有问题!
诸王明白了,皇帝喝得肯定不是酒。
真相有点坑人,诸王泪如雨下,我们喝得是实打实的酒啊。
皇帝特意准备了高度白酒,就是等他们喝多了好出洋相,然后趁机抽他们。
好像有剧本!
没有剧本,我们都不信会这么巧!
可是!
想明白了又如何?
几个王没了,护卫被削了。
藩王府的子嗣们,也要入京考会试。
一切都奔着皇帝计划的方向而去。
他们现在只有听命的份。
这酒,顿时不香了。
含着泪喝进去。
殿内殿外,真醉的好像只有漠北王。
他打着酒嗝,眼神迷离地看着皇帝,怨怼之情,溢于言表。
“咳咳!”孙太后注意到朱祁镇失态,轻咳一声,提醒他注意言表。
可漠北王真的喝多了。
朱祁钰目光一扫,就看到了漠北王的醉态,忽然想到了什么。
之前想说什么,因为漠北王忽然进殿,导致他话没说完。
这回想起来了。
“诸王,朕还有一句话想问!”朱祁钰举起酒杯,郑重其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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