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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43 全剧终(第2/5 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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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。”天诚回头去请阮静柳,又回头对那人道谢,正要说话却是一顿,看着面前的少年就愣了一愣,脱口喊道:“哑童?”

哑童飞快的抬眼瞄了天诚一眼,表情很冷漠,转身就朝房里走去,留了个背影。

“哑童?”阮静柳也认出了那个人,就是当初跟在徐天青身边的哑童,哑童脚步顿了顿头也不回的进了屋里,却没有关门。

天诚和阮静柳以及绾儿站在门口,这时屋里有声音响起来,一个穿着灰色布衣梳着羊角辫的少女蹦蹦跳跳的跑出来:“是谁来了?”站在了门口。

是绿珠!

天诚认识,绿珠也认出了天诚,随即眉头一拧现出怒色:“是你!”很戒备的样子。

“是谁?”意外的,她身后又有一人出了门,阮静柳和天诚同时出声喊道:“徐公子?”

徐天青看着几人一愣,随即露出惊喜的样子,将绿珠拉在身后迎了过来:“张医女,天诚,绾儿,怎么是你们都市读心高手。”说着做出请的手势:“快进屋里坐。”

阮静柳和天诚以及绾儿进了屋子里,徐天青吩咐哑童:“给客人上茶。”

绿珠站在一边,用愤愤的目光瞪着天诚。

阮静柳和天诚坐下,就见徐天青摸了摸绿珠的头,笑着道:“快和客人见礼啊,怎么忘记了。”绿珠嘟着嘴,胡乱的抱着拳头道:“有礼了。”说完徐天青拉去一边,

低声质问道:“他们来做什么?”说完很不悦的道:“难道他们是来找你回去的?”

徐天青依旧是笑,温言安抚道:“看样子他们只是路过而已,再说,就是来找我回去也不该是张医女来啊?”

绿珠歪着头看着徐天青,徐天青就笑着道:“别乱想,我哪里也不去,我们说好的就一直住在这里的。”说着一顿又道:“他们一定还没有吃饭,你和哑童去给他们做饭,乖!”

“你记得就行。”绿珠转身看也不看天诚和阮静柳,就直接去了厨房。

徐天青摇摇头,回去在天诚身边坐下,阮静柳打量着他,一件浅蓝绵绸直缀,比以前略黑了些但精神却很好,身体也健壮健康了许多,她又四处看了眼房子,房里摆设简单但一应的东西也凑全了,收拾的很干净整洁。

“没想到会遇到你们。”徐天青笑着道:“你们这是要赶去哪里?”

天诚朝阮静柳看去,阮静柳便回道:“去看望一位生病的朋友。”说着一顿又道:“你便是住在这里?”

徐天青点了点头,道:“是!”阮静柳听着也没有觉得什么,赞道:“这里不错。”

徐天青轻笑,天诚却是有些耐不住看了眼外面,小声问道:“徐公子,你怎么会和……在一起?”绿珠当初自府中失踪,侯爷和四爷都派人找过,找了一些日子无果也就没有再找,却没有想到会和徐天青在一起。

“我也是无意中碰见的。”徐天青轻声说着:“见到她们时绿珠正好在生病,我就收留了他们,三个人就在这里作伴住了下来。”

天诚眉头一拧,对绿珠的身世和个性还是有些忌惮,徐天青却是笑着道:“她性格有些霸道任性,但心底却很善良,况且,她总归是个孩子……”想要去改变绿珠。

天诚还是看见了绿珠的变化,若是以前在府里,指不定椅子桌子板凳就冲他丢过来了,哪会像今天只是摆了脸色而已……

徐天青垂了目光,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的问道:“六妹……四夫人还好吗?”

天诚没有说话,阮静柳点头回道:“一切都好!”

徐天青目光动了动,便没有再问,他不该再去打扰六妹妹的生活,如今这样偶尔能得到她还好的消息,就已经很满足了。

正说着话,绿珠和哑童端了饭菜进来,两个人依旧是摆着脸色,但却不发一言,绿珠放了饭菜头也不回的就出了门。

“粗茶淡饭。”天诚有些不敢吃绿珠送来的饭菜,迟疑的起身道:“这太不好意思了,我们路上已经用过干粮,既然已经歇过了我们就不多打扰了。”

徐天青一愣,朝阮静柳看去。

既然天诚已经开了口,阮静柳也不便多说,便点了头站了起来:“还要再路过这里,等回来时再来叨扰徐公子豪夺新夫很威猛。”说完朝绿珠和哑童点点头,出了门去。

徐天青见他们去意已决,便道:“那我送送你们。”就陪着几人出去。

待回来时,绿珠就皱了眉头道:“他们这是怕我下毒呢,哼!真是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徐天青走近,摇着头道:“好了,好了,快去歇着吧!”

“你也进来。”绿珠说着拉着徐天青就进了院子里,砰的一下关了门,随即轻声质问道:“你刚刚是不是问那个女人的情况了?”

徐天青愠怒:“休要无理!”

阮静柳和天诚以及绾儿给马儿吃了草,连夜星辰继续赶路。

皇长子目光幽冷的将手中的书一页一页撕碎,做这一切他皆是只用了右手,垂在身侧的左手直直的挂在腰际,门被人推开有太医进来,垂首道:“殿下,微臣给您换药。”

皇长子没动,任由太医将他肩上包着的棉布解开,重新擦洗换药,他一点声音都未曾发出。

太医余光瞥了眼落了一地的碎纸屑,目光微微一动屏住了气息飞快的做完该做的事情,又道:“殿下闲了可以试试轻微活动手臂,这样有助于早日康复。”

一道阴冷的目光投来,太医便是一怔,随即垂着头道:“微臣明日此时再来给殿下换药,微臣告退。”不敢多说一句,便退了出去。

皇长子侧目看着自己的手臂,额头上的汗一点一点落了下来。

可那手臂却是纹丝不动……

他恨意满满的握紧了右拳,萧四郎,萧四郎……这一箭一定是他干的。

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。

门外有人轻声敲门,三长两短,皇长子眼中一喜站了起来:“进来。”

房门被推开,一位穿着雅青直垂的男子躬身进来,那人给皇长子行礼,道:“殿下,小人是沈府护卫副统领,奉命前来探望皇长子。”

“母后和祖母可好?”总归只是孩子,听闻母亲和祖母的消息便露出急切的思念来,那人看向皇长子,打量他的面色和举止,回道:“京中一切安好,只是皇后娘娘和太夫人念着殿下。”

一别仿佛数年,皇长子眼睛便模糊起来,那人看着一惊安慰道:“殿下休要着急,还有几日的路程就能回京,到时候就能见到皇后娘娘和太夫人了。”说着一顿又道:“殿下的伤势如何?”说完去看皇长子垂在一侧的手臂。

皇长子目光一动,将眼泪咽了下去,摇头道:“我没事,伤势已经恢复了。”并未如实相告。

那人仔细看了一眼,算算时间伤势也恢复的了一二,他起身站起来:“小人常在外走动,略懂医术,容小人给殿下看看。”说完走了过去。

“不用。”皇长子摇着头,这是他最后的底线,他不能让人知道他的手臂废了。

那人伸出去的手一顿,就狐疑的去看皇长子,想到自己奉命前来,若不将确切的将他伤情回禀回去,太夫人那边不好交差,想了想他道:“殿下还是让小人看一眼,小人回去回禀皇后娘娘和太夫人,也好让他们放心。”说完动作很快的扶住了皇长子的左手臂。

“滚!”皇长子身体一侧避开他的手:“你按我说的话回禀,我的伤势不用你察看。”情绪有些激动。

只是这一个动作,那人便看出端倪,他震惊的道:“殿下,您的手……”

皇长子脸色巨变,冷鹫的看着他:“你已见到我,可以走了都市超级召唤师最新章节。”那人显然还想再说什么,皇长子却是又道:“不要以为你是祖母身边的人,我就不敢杀你。”

那人顿了顿,又看了眼皇长子的左右臂,想了想还是后退了一步,抱拳道:“殿下保重,小人告退。”便退了出去。

宫中,析秋吃了药迷迷糊糊睡着,沈太夫人进去瞧过,就见她不停的说着梦话,喊着敏哥儿的名字,她紧紧蹙了眉头回了凤梧宫。

析秋一人躺在床上,原本红润的唇瓣此刻干裂的起了皮,待房里人悉数退了出去,她才慢慢的睁开眼睛,眼中露出疲惫的样子,转头看了眼桌上的茶盅,想撑着起来却有无力的倒了下去。

她叹了口气,又试了试,正在这时一只茶杯递了过来,她歪头去看,就见毛姑姑面无表情的端着茶盅扶着她起来,喂她喝水,析秋心底疑惑,想要说话可嗓子已经干哑的说不出话来,毛姑姑低声道:“您不要说话了,喝了水好好睡一觉。”

析秋就着她的手喝了水,还是干干的说了声:“谢谢。”毛姑姑抿唇笑笑什么也没有说,放了析秋躺下又给她盖了被子出去。

“祖母。”炙哥儿拧着眉头,看着躺在床上的太夫人:“娘什么时候回来?”娘已经出去了一天一夜了,这会儿怎么还没有回来。

太夫人想到敏哥儿没了的消息,又想此刻析秋还在宫中,便红了眼睛,摸着炙哥儿的头安慰道:“娘有事去办,明天就会回来的,炙哥儿乖乖在祖母这里。”

炙哥儿嘟了嘴,有些落寞的点了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没有再说析秋的事情,垂着头出了房门,站在门口对太夫人道:“祖母,我出去玩儿。”

“去吧,别乱跑。”

待炙哥儿出去,便撑着要起来喊紫薇道:“给我换衣裳,我要亲自去一趟宫中。”紫薇一怔,有些紧张的道:“太夫人,您的身子……”

太夫人摆着手:“不去一趟我不放心。”说着让紫薇扶着起来帮她穿衣裳。

正好大夫人进门来,见太夫人着了正装,便问道:“娘,您这是做什么?”说着过去扶着太夫人:“我不放心析秋一个人在宫里,我递了牌子进去看看她。”

“娘。”大夫人扶着太夫人坐下:“二弟他们昨天一早就去了,听二弟的意思,是四弟妹让他们暂时不要动,等她的通知,也不知道四弟妹有什么打算,您这会儿去不是……”

太夫人一怔,看着大夫人道:“她真的这么说?”大夫人就点了点头,道:“宫中内侍去通知二弟和佟阁老的,应是不假!”

太夫人就坐了下来,露出沉思的样子,她看着大夫人道:“秋丫头要做什么?”

“不知道。”大夫人摇了摇头:“不过四弟妹做事一向稳妥,想必她这么说一定有她的考究。”

太夫人没有说话,略微沉默了一刻后,她道:“不管她什么意思,你立刻差了人去打听打听,她这会儿人怎么样了,不知道她的情况我不放心。”

大夫人就应是:“我立刻让胡总管去办。”

第二日大夫人才得到了消息,析秋自进宫第二日就病了,一连昏睡了两日,她找了萧延亦商量,萧延亦沉声道:“朝中的事也在着手准备,沈家这些年在外做的所有的事情,都已规整妥当,只待四弟传信回来……”他们在等着萧四郎的通知,御史台的人写本弹劾,自私开盐矿到偷漏渔业税煽动渔民暴动,暗结党羽到陷害忠良,事无巨细都已列证在目!

最重要的事,当初三皇子陷害福建沈氏和暗害大哥的事情,沈太夫人虽不是直接祸首,但也间接的参与其中,所以,四弟这次才令沈安将和沈季会面的的地点安排在青阳坡,

“那四弟妹小手勾勾,美男收最新章节。”大夫人想到析秋独自在宫中生死不知,心里也紧着:“会不会有危险?”

萧延亦想到析秋在宫中生病的情景,心也沉了下去……

佟析砚硬是上了轿子,语气固执的道:“去佟府。”抬轿子的婆子听夫人这么说,只得去看周博涵,周博涵叹了口气就朝他们点了点头,默默的跟在轿子后面护送佟析砚回娘家。

一到府里,她就直接去了大老爷的书房,在书房里很意外的见了一家人,佟慎之,江氏,夏姨娘和罗姨娘,佟敏之都在其列,她也不看众人,就焦急的问道:“父亲,六妹怎么会被留在宫中了,皇后娘娘到底什么意思?”

佟析砚挺着肚子走路又快,看的江氏一阵心惊肉跳,赶忙过来扶着她:“别着急,先坐下再说。”佟析砚坐了下来,紧接着周博涵也进了院子,罗姨娘就默默的扶着脸色难看的夏姨娘避出去。

周博涵在椅子上坐下,大老爷才开口道:“你们都不要着急。”说着,将析秋托内侍传话的事情告诉了他们,佟析砚就亟不可待的道:“皇后娘娘不会拿四妹的安慰来威胁我们和宣宁侯府吧?”沈季的死她多少也猜到了一些。

不等大老爷说话,佟敏之就开了口:“不会,沈太夫人要为沈国舅报仇有很多手段,完全不必如此激进,他们做的一切都是为皇长子将来考虑,若真如此做了岂不是自断了退路。”

大老爷赞赏的看了眼佟敏之,佟析砚又追问道:“那你说,她们到底想干什么?”

佟敏之就摇了摇头,看了眼大老爷和佟慎之:“我就是想不到皇后娘娘和沈太夫人的目的,所以心里才担心不已。”

“父亲。”佟析砚朝大老爷看去,大老爷浓眉深锁回道:“若是所料不错,她们留住六丫头在宫中,只怕是为了暗示萧督都自动退出,这样才能解释她们的所为。”

周博涵和佟慎之都没有说话,佟析砚和江氏听着却露出惊怔的表情,江氏问道:“那也就是说,如果六妹威胁不了姑爷呢,皇后会不会索性将六妹……震慑姑爷?”

不排除这种可能性!大老爷看了眼房里面露担忧的众人,淡淡的道:“不会,你们休要胡思乱想,圣上就快回京了,皇后和沈太夫人不会胡为的。”

这句话的信服度不高,佟析砚身体晃了晃,周博涵立刻托住了她的腰:“析砚,你没事吧。”

“我没事。”佟析砚红了眼睛:“就是担心六妹妹。”

佟敏之也紧紧攥紧了拳头,眼中皆是不愤和担忧。

现在只有等,等合适的时机!

房间里静悄悄的,佟析砚抹了眼泪四顾去看,轻声问江氏道:“八妹妹没回来?”

“没有。”江氏轻轻摇了摇头,佟析砚眉头一拧露出厌恶的样子。

这边佟析玉正准备好晚饭,亲自去书房请娄二爷回房:“二爷,用饭了。”说着走过去去,就见娄二爷正低头写着东西,见佟析玉也探头来看,便道:“你先回去吧,我正有事,不用等我了。”又低头继续。

佟析玉看出来是一封奏折,她就笑着道:“相公在写奏章吗?妾身给您磨墨吧。”

“你也不懂,不用在这里待着。”说完又随意的看了眼佟析玉,眉头一拧问道:“我听说你四姐回去了,你怎么没有回去看看?”

佟析玉一愣有些不明白娄二爷的意思,娄二爷便语气有些冷的道:“你六姐进了宫里这会儿还没有出来,又生了病,你不担心?”

“啊?”佟析玉顿时红了脸:“我……我原是想等伺候爷吃了晚饭再和您说一声回去看看的逐鹿崇祯末年。”

娄二爷放了笔,不悦道:“不过一顿饭,我稍后去娘那么吃就是,再不济祖母那边也可以,你这人……”摇了摇头:“本末倒置了。”说完就站了起来,将手中的奏折合上:“我出去一趟,你自己吃吧。”便出了书房的门。

佟析玉站在原地,看着娄二爷迅速消失的背影,心中就一点一点悲凉起来,他不是对她不好,关心的时候也会嘘寒问暖,但仅限房中的事情,除此之外他一概不让她过问,更不要说问她的意见,比如前些日子唐家和钱家下了小定,因为唐老夫人身子一直不好,所以两家商议将婚事提前办了,这种两府里来往随份子的事情,在府里各房都是单独随一份,而后公中另出一份。

可她带着人进库房挑选要送去的礼时,才知道,唐家的礼娄二爷早就送去了。

她当时就愣住了,因为她事先根本没有听娄二爷提过半句,晚上她见娄二爷心情不错才小心提起来,谁知道他却轻描淡写的道:“正好顺手办了。”

这是内宅中的事情,他招呼不打一声就办了?

这件事也就罢了,还有和大房合伙在福建投客栈和酒楼的事情,他从房中取了八千两银子送去了福建,她还是从大嫂口中才知道的……

她当时当着大嫂的面,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。

今天又是这样,仿佛她对于他来说,不过是一件衣服,穿在身上的衣服,只要外观好看有保暖的效果,至于别的事情,则与这件“衣服”毫不相干……

她委屈的在书桌后面坐了下来,看着门外就发起呆来。

佟析言一巴掌扇了面前女子的脸,对面的人顿时脸上红肿了一片,佟析言却是余怒未消,道:“你本分过你的日子,我要如何做不需要你过问!”

对面女子立刻跪在地上磕头道:“奴婢知道了,奴婢知道了。”

佟析言看也不看她,摆着手道:“你下去吧,老三的婚事我心里有数,至于嫁什么人家许什么人,就不用你操心了。”说完一顿又道:“下去吧。”

佟析言端茶吃了一口,想到析秋在宫中生死未卜,她冷冷笑了起来:“站的多高就摔的多重,我在等着你是怎么死的。”

门外有敲门声传了进来,佟析言目光一转问道:“什么事?”

丫头隔着门回道:“夫人,外面有人……有人来找您。”房门被打开,佟析言站在门口,问道:“什么人。”

“好……好像是东街的钱老板,说……说他愿意出了一千两的聘礼,求娶三小姐。”丫头害怕的看了眼佟析言,低声道:“正站在院子里等着您呢。”她想到那个钱老板满脸横肉的样子就双腿发软,三小姐若真的嫁过去,这以后日子怎么过啊。

佟析言满意的笑了起来,道:“走,去瞧瞧。”

众人心思各异,佟府和宣宁侯府对与析秋被无故留在宫中养病的事生出不满,不但他们便是朝中众臣也是议论纷纷,甚至已有不知情的人,写了奏折要求皇后出面解释此举,一时间朝堂议论声此起彼伏……

“真是一群废物。”皇后满面怒容:“不过是个风寒高热,治了四天也不见好转,还越加渐重。”她看着面前跪着的太医,就道:“我给你们半日的功夫,她若是不能清醒过来,你们全部都卸了乌纱回家去悍妇天下。”

一众太医有苦难言,这四日他们什么法子都用过了,就是不见好转,就是再有半日他们也不见得有什么办法。

可尽管如此,他们也不敢出言反驳,具点了头退了出去。

“真是气死我了。”皇后说完便捂住胸口咳嗽起来,一咳便停不下来,毛姑姑听见动静便掀了帘子进去,拍着皇后的后背顺着气道:“娘娘,奴婢给您倒杯水。”

皇后来不及说话,毛姑姑扶着她喝了口水进去,还不待下咽便又吐了出来。

毛姑姑变了脸色,飞快的喊人去请太医。

“娘娘。”毛姑姑也不敢再喂水,只能等太医来,不待太医回来门外便有女官回禀:“皇后娘娘,雯贵妃来给您请安了。”

话语落,雯贵妃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殿中,听见皇后接连不断的咳嗽声,她面露焦急亲自打了帘子进去,问道:“娘娘,您这是怎么了。”也和毛姑姑一起给她顺着后背,皇后强忍着咳嗽看了眼雯贵妃:“本宫还死不了。”说完拿帕子捂住嘴角又咳了两声,指了指远处的杌子,道:“坐吧。”

雯贵妃目光一转,松了原本扶着皇后的手,朝她行礼步履轻盈的走过去坐下。

皇后靠回迎枕上,接了茶喝了一口,又是咳嗽了几声,问道:“有什么事?”自从她病了之后,宫中妃嫔就免了晨昏定省,雯贵妃一般无事便不会过来。

“是这样的。”雯贵妃接了女官奉来的茶,捧在手中回道:“这两日朝中对后宫非议颇大,说您留住了四夫人分明就是干政,让娘娘将四夫人送出宫去。”她说完果然见皇后脸色一变,她话锋一转:“臣妾也知道您和四夫人一向私交甚好,适巧四夫人正陷丧子之痛,又病倒在床,你留了她在宫中照拂一二,是您和她的情分也是四夫人的福气。”

皇后面色转好,看着雯贵妃:“你来就是要说这些的?”

“不是。”雯贵妃就笑着道:“臣妾就是来问问皇后娘娘,若是您不方便,臣妾原为代劳。”说完掩面一笑,又道:“毕竟臣妾受圣上所托,将后宫交由臣妾代为打理,这期间若是出了什么乱子,圣上回来定是要怪罪臣妾的。”

“你!”皇后脸色骤变:“你好大的胆子,你是在拿圣上和凤印来压我?”

“臣妾不敢。”话虽如此说,但面上却无半分的惶恐:“臣妾不敢对娘娘不敬,可也请娘娘体谅臣妾,若是四夫人在后宫真出了事,圣上问起来臣妾也不知要如何和圣上交代呢。”

“四夫人的事情,你不用管,只管拿稳了你的凤印别摔了才是。”说完去看毛姑姑:“送雯贵妃出去。”

毛姑姑垂着头应是,余光却扫了眼雯贵妃,四夫人今天已经是第四日了,她早不来晚不来恰好此时来……她打算做什么?

“娘娘,你可要郑重考虑啊,四夫人的身子一向不好,听说去年小产后一直未曾康复,只怕经不起这样的折腾,还请您三思啊。”说着一顿又道:“再说,朝中那么多双眼睛看着,娘娘身为一国之母,可千万不能连累了我们的名声啊。”这话已经逾越了。

“你!”皇后指着雯贵妃就道:“很好!你给本宫记住今日的话。”说完,抓起床头边杌子上的茶盅就朝雯贵妃丢过去:“给我滚。”

本以为雯贵妃应该躲开才是,她却是动也不动,任由杯子直直朝她丢了过来,满杯的热茶和茶叶夹杂着鲜红的血迹,顺着她的额头就流了下来,雯贵妃目光一转眼底划过喜色,顿时尖叫一声跪在了地上:“娘娘,娘娘,臣妾一时口误惹恼了皇后娘娘,还请娘娘息怒,臣妾再也不敢了。”

毛姑姑惊讶的看着雯贵妃的举动,心中的感觉越发的明显焚神道最新章节。

皇后也没有料到雯贵妃会真的被砸到,一瞬愣怔后再看她的嘴脸更加的厌恶,怒喝道:“滚!”

“娘娘臣妾知道错了,还请娘娘饶了臣妾,娘娘若不息怒臣妾就在此跪到娘娘原谅臣妾为止。”雯贵妃却是没有起身,跪行着走到殿门口,当着满院子女官嬷嬷内侍的面,顶着满头满脸的茶渍和血迹跪着。

众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,第一反应自然是雯贵妃说了什么话得罪了皇后娘娘,皇后娘娘大怒之下拿茶杯砸了雯贵妃的额头……皇后娘娘自病后脾气越发难以捉摸,雯贵妃毕竟是贵妃,便是有怒也不该下如此重手。

皇后怒不可遏,捂住胸口又是咳嗽不止,太医匆匆赶了过来,施针喂药忙碌了两个时辰才将将止住咳嗽,待太医离去,毛姑姑才来回道:“……贵妃娘娘还跪在门口。”

皇后眉头一拧:“让她跪着去。”圣上不在她能做给谁看!

毛姑姑目光转了转,看了眼皇后,嘴里的话便隐了下去,沉默的端着药碗出了门去。

宫中非议愈大。

雯贵妃跪了足足三个时辰,终是抵不过头上的伤晕了过去,凤梧宫中顿时乱糟糟一片,哭声震天的将雯贵妃抬了出去……

沈太夫人疾步匆匆的从宫门进来,正碰见被人满脸是血狼狈不堪的雯贵妃被人抬出去,她进门问皇后:“怎么回事?”

“娘。”皇后靠在床头,就将雯贵妃下午说的话转述了一遍:“……我实在气不过,真以为我病着她手中有凤印我就拿她没有办法,我若想治她,随时都可以,便是圣上也不能说我。”

沈太夫人点了头,没什么心思听这件事,就道:“消息回来了,圣上后日到山东境,再有三两日的路程就能回京了。”她说着一顿又道:“炎儿已经醒了,虽有些虚弱,但并无大碍。”一字一句说出来,费尽力气。

想到属下回话的内容,沈太夫人心若刀绞,炎儿的手臂……若是炎儿的手臂真的残废了,那他以后要怎么办?在大周历朝之中,不,便不是大周就是前朝,历史上,也从不见哪一位帝王继位前身有残疾,将来即便是圣上喜爱,炎儿与那个位置再也无望了。

她费尽心机,她筹谋了半生,难道到头来都成了一场空?

不可能,不可以!

她要阻止这一切,哪怕付出性命她也再所不惜。

那个位置,是属于炎儿的,谁也夺不去。

不知道沈太夫人心中所想,皇后听到消息只觉得喜出望外:“真的?”几日的担心终于松了口气,她双手合十默念了几声阿弥陀佛才睁开眼,却见沈太夫人面色沉冷并无喜悦之色,她问道:“娘,您怎么了?”

沈太夫人沉吟了片刻:“派去的死士凭空消失了。”隐去了皇长子受伤,只将死士的事情告知于她。

“什么?”皇后大惊失色:“怎么会消失了?不是说悉数处理干净吗。”她说着激动的抓住沈太夫人的手:“娘,到底怎么回事,您不要吓我。”

若死士只是失去了联络也就罢了,可若是被人抓住送去圣上面前,到时候她们就是张一百张嘴也难以洗脱嫌疑了。

“现在还不清楚,我已派人去查。”这一次她也没了把握,自从上一次死士被萧四郎抓住之后,沈季便着重整顿了一番,这一批是最为精英的一批,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。

她也想不明白。

“若是阿季在就好了随身武器库全文阅读。”母女两人顿时有种无力感,即便是手段再强也不如男人方便,她们只能待在内宅等着消息,若是沈季在大可亲自去迎一迎圣上,也能探到消息……

“我已经派沈离和沈洪前去,一有消息他们就会传递回来。”沈离沈洪与沈季乃是堂兄弟,近亲。

皇后一想到死士可能被圣上知道,她心里就发慌的厉害,沈太夫人就握着她的手道:“我们不能再等了。”说着一顿就道:“非常时刻用非常手段,四夫人不能一直留在宫里,你立刻让太医不管用什么方法,今天之内一定要让她清醒过来,我们要在圣上进京前将萧四郎拦住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非常手段,这事情自是要问行医之人,至于四夫人是伤着还是其后的死活,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,只要拦住萧四郎给她们挪出时间来。

皇后立刻将太医唤进来,仔细交代了一番,太医额头上冷汗簌簌流个不停:“娘娘,此法虽有效可极为险恶,只怕人救回来也会伤了根本,将来……”身体受了亏损,无论怎么调养都不可能再恢复了。

“你去做便是。”皇后不悦道:“这些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。”

“是,微臣这就去准备。”太医抹了脑门上的汗,弓着身子退了出去。

析秋迷蒙之间,便听见有脚步声不断靠近,不断靠近,她睁开眼眸虚眯着看着来人,不甚清晰的问道:“太医?”

对面隐隐绰绰有三个嬷嬷两个太医,个个面色阴沉,其中一人回道:“四夫人,微臣给您施针。”说着就有嬷嬷有意的用了力压住了她的手臂。

析秋身体虚弱,但脑中却是清晰,她心中一提顿时便明白了来人的用意。

是想用强硬的法子,将她逼着转醒么?

皇后和沈太夫人等不及了?

她心中冷笑,就朝对面的几人看去,虚弱的道:“等等。”她虚弱的声音,飘渺的让人抓不住,却有着让人难以拒绝的上位者的威严:“你们这么做,可曾想过后果?”

做这件事,大家心里早就绷着如惊弓之鸟,这不是宫中的一个普通妃嫔,也不是毫无权势的下人女官,而是外命妇,是宣宁侯的四夫人更是萧四郎是夫人,也是当今佟阁老的女儿……

这样重重叠叠的背后,是他们难以抵抗和测探的势力,和他们相比他们如同蝼蚁,随时都可能被人碾压而死。

可是皇后的命令他们也不敢违抗。

捏着金针在手,太医就颤抖起来,他迟疑的看着躺在床上,虽面色惨白虚弱的四夫人,但眼底流露出的冷意,却依旧让他不敢直视。

有人在后面紧张的道:“四夫人,我们也是奉命行事,得罪了。”说完催着太医不要拖延。

“得罪?”析秋冷笑一声,反问道:“这一针下去我会不会死?”

太医飞快的摇着头:“不会,绝对不会,四夫人放心。”析秋却是挑起了眉头,冷冷的质问道:“既然我不会死,你们还敢动手?”说着一顿,她目光一一看了过去:“不如索性将我置死,你们也能逃得一命,否则,你们所有人都不会见到明日的太阳。”

这是他们心中最为害怕的事情,他们但凡做了,事后皇后娘娘也好,萧四郎也好都不会饶了他们的,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……在宫中这么久,他们心中早就清楚的很。

是人都惧怕死,他们也不例外,只是身在险境,此刻能求的也只是家人不会被自己牵连罢了。

“四夫人,我们别无选择,对不起了变身了。”

雯贵妃待太医包扎好头上的伤,她揉着腿就坐了起来,看向贴身的嬷嬷,问道:“什么时辰了?”

“娘娘,酉时三刻。”说着拿了个迎枕放在雯贵妃身后:“您要不要吃些东西,可是一整日都没吃东西了。”

雯贵妃揉着膝盖,疼的直皱眉:“幸好我装晕了,否则这条腿是保不住了。”说完叹了口气:“我心里有事也吃不下,你去给我找见浅色的衣裳来,我要出去一趟。”

嬷嬷一愣,便问道:“这个时间您要去哪里?”雯贵妃便想也不想回道:“去一趟四夫人那边。”说完,就在嬷嬷耳边小声说了几句,嬷嬷脸色骤变惊恐万分道:“娘娘,这样太危险了。”

雯贵妃露出无奈又坚决的样子,她摸着额头上包着的棉布,里头隐隐作痛,又想到二皇子堪忧的前程她越发的心神不宁:“我若不拼一次,倘若圣上对我真的生出疑心来,以后我们在宫中的日子可就难过了。”她说完掀了被子下床来:“将来,即便不能坐那位子,也要我儿得一处好的封地,尊贵无匹的活着。”

这也是她做母亲的心愿,在这之前无论让她做什么,她都愿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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