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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章 无头5(第4/5 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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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北司说:“为什么要杀平湫?”

梁祁并不回答,只是说:“你听我的话,他也不用死。”

冯北司显然已经不信他的话了,戒备的看着他。

梁祁手上血肉模糊的,但是他并不介意,换了另一只手轻轻/抚/摸冯北司的脸,说:“北司,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?”

冯北司眼神一晃,冷笑说:“我现在只想杀了你。”

梁祁说:“为了平湫?”

冯北司没有说话,他的嘴唇已经被梁祁堵住了。

冯北司愣了一下,没想到梁祁会突然吻他。他立刻偏头躲开,不过梁祁已经掐住了他的下巴,态度强/硬的吻着他。

“啊……”

冯北司疼的呻/吟一声,他现在武功受制,双手也被绑着,甚至下巴都被人捏住了,连咬断梁祁舌/头的办法也没有。

梁祁的吻实在是非常疯狂,两个人的口腔里弥漫着丝丝腥甜的血味儿,这似乎反而刺/激到了梁祁,让他变得更加疯狂起来。

梁祁放开冯北司的时候,冯北司几乎要窒/息了。

冯北司大口的呼吸着,就感觉自己的衣服被拉扯了两下,身上一下变得凉飕飕的。梁祁已经将他的衣服全都扯碎了扔在地上。

冯北司打了个哆嗦,惊恐的说:“你做什么?”

“让你变成我的。”梁祁说。

冯北司咬牙,因为害怕呼吸变得快了,说:“梁祁,你敢!”

梁祁俯身,在他的耳边和颈边不断的亲/吻,说:“你知道的,我有什么不敢做的事情呢?”

“你是个疯/子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”冯北司说。

梁祁说:“的确。”

梁祁笑了,又说:“你不喜欢我这个疯/子吗?”

冯北司眼神一阵恍惚,咬着牙不说话。

梁祁说:“北司,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边,我会考虑放过平湫的。”

冯北司不说话。

下一刻,冯北司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,伸手分开了他的双/腿。

冯北司被困在头顶的双手紧紧/握在一起,指甲刺破了皮肤,他感觉不到疼,手心里已经流/血,顺着他的手臂,慢慢的往下滑。鲜红的血液,将他白/皙的肌肤衬托的像凝脂一样。

梁祁的动作顿了一下,抬起头来,在他手臂上轻轻的吮/吸,将留下来的血液舔掉,又去吻他的手,说:“不要用/力,你的手已经破了。”

冯北司当然知道那是自己的手,但是他现在胸腔里一团火,只要是梁祁说的话,他都不想听不想/做,他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,简直像是自虐一样,血流的更多。

冯北司将他的双手分开,又将他手心里的血液舔/吮干净,说:“你是故意让我心疼吗?”

冯北司冷笑一声,说:“我在你心里有那个分量吗?”

“当然有。”梁祁不做思考的回答。

冯北司一愣。

梁祁忽然推开一些,然后将旁边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,说:“我并不想让你生气。”

冯北司呼吸慢慢的平稳下来,就听梁祁又说:“我喂你吃饭。”

梁祁转身走到桌边,然后将饭菜端了过来,坐在他身边,用勺子舀了喂到他嘴边。

冯北司闭着嘴巴。梁祁笑着说:“吃饭,或者张/开腿,你选一个。”

冯北司脸上瞬间通红,然后又一片惨白,他的胸膛起伏的更加快了。然而现在的自己,就是砧板上的鱼肉,根本没办法反/抗。

梁祁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,温柔的说:“北司别生气,我只是说着玩的。”

梁祁变脸的速度让冯北司心悸,瞬间的温柔瞬间的残/忍,让他根本来不及反应。

梁祁说:“吃了饭,我就放过平湫,你说好吗?”

冯北司不可置信的瞧着他,嘴唇哆嗦了一下,似乎有点动/摇,梁祁就舀了饭菜送到他嘴边,喂给他吃了。

梁祁笑着说:“你看,只要你听话,什么事情都没有。”

楚钰秧和赵邢端刚吃完了饭,连房间还来不及进,就见侍卫急匆匆的走了进来。

那侍卫见到两人,立刻说道:“端王爷,施信斐的尸体找到了……”

“啊?”楚钰秧吓了一跳,说:“他真的死了?”

那侍卫点头,说:“肯定是死了的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”

赵邢端说:“在哪里找到的?带回来了吗?”

侍卫说:“还没有,留了人在那边守着,等着端王爷的吩咐。施信斐的尸体……是在郊外一处破庙里找到的。”

“什么?”楚钰秧瞪大眼睛。

赵邢端皱眉。

施信斐跳崖了,他们在崖底搜索了那么久,忽然有人跑来跟他们说,施信斐死了,但是尸体却不是在崖底。

两个人来不及再发问,赶紧就跟着侍卫过去了。

破庙离施信斐约定好的山倒是不远,就在郊外,不过要想从断崖上直接跳到破庙来是完全不可能的。按照楚钰秧的话说,除非崖底有个哆啦a梦的任意门……

破庙周围已经被侍卫们守住了,楚钰秧和赵邢端走了进去,一眼就看到了施信斐的尸体。

破庙里充斥着浓重的血/腥味,施信斐的尸体就倒在角落里,他的脑袋已经和脖子分家了,一颗圆/滚滚的脑袋就歪到在身/体旁边,眼睛还圆瞪着,脸上露/出惊恐的表情。脖子断口处血肉模糊,实在太过血/腥。

楚钰秧瞧见有点不淡定了,刚吃过了饭,颠簸着赶来,突然瞧见这种血/腥刺/激的场面,他有种转身跑出去蹲下就吐的冲动。

赵邢端皱了皱眉,伸手扶住他,说:“没事罢?”

楚钰秧说:“我果然不是学/法/医学的,专/业精神太差了。我想先出去换换气儿……”

赵邢端扶着他出来,楚钰秧就蹲在破庙门口,手里拿着一根树枝,在地上来回的画圈圈。

赵邢端说:“吓着了?”

楚钰秧说:“刚才不应该吃饭。”

赵邢端说:“施信斐怎么会死在这里?难道跳崖的那个,其实根本不是施信斐?”

楚钰秧摇头,说:“胃里一团浆糊,还没有头绪。不过施信斐跳崖时候大吼的那声,的确是他的声音,身形也很像,我觉得应该是他吧。”

的确如此,他们两个再加上秦诉,一共三个人,亲眼瞧着的,尤其是赵邢端,武功高眼神好,不可能三个人全都瞧错了。

赵邢端说:“那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楚钰秧继续用小树枝画圈圈,说:“我刚才就看了一眼,端儿你进去再看看,施信斐的身上有没有磕伤什么的,再摸/摸/他的衣服头发什么的是不是湿的。”

赵邢端任/劳/任/怨,进去按照楚钰秧说的查了一圈,走出来的时候楚钰秧已经蹲累了,改为坐在地上画圈圈。

楚钰秧仰着头问他,说:“怎么样?”

赵邢端拿着帕子插手,说:“没有看到大面积的磕伤,手指上有一些细小的伤口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衣服是干的,头发里面有些潮/湿。”

楚钰秧眼珠子一转,说:“头发潮/湿?那么施信斐很有可能真的掉进水里了啊。”

“那片水?”赵邢端说:“那片水太浅,就算最深的地方也嫌太浅了。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,水又不深,武功再高也活不了命的。”

“端儿你好笨啊。”楚钰秧说:“你忘了吗,施信斐跳下来的时候,是天快亮的卯时啊。你忘了还会有涨潮落潮的吗?差不卯时就要开始落潮了,那个时候的水位肯定会比落潮结束时高很多的。”

赵邢端一愣,当时他们都在山上,所以根本不知道地/下涨潮的时候,水位会高多少。那个地方空间不大,海水涨潮灌进去,很可能会涨起来不少。

如果真的按照楚钰秧说的,那么施信斐跳下去,很可能根本死不了。

楚钰秧说:“施信斐早不跳完不跳,那个时候跳崖,恐怕是早有预/谋的,他是算好了时间的吧?三个人亲眼瞧见他跳崖,就算崖底没有尸体,正常人也觉得有可能是尸体被冲走了,谁会怀疑他还活着。”

赵邢端说:“施信斐如此大费周章,是为了什么?他从施家逃走,已经没人能找到了,为什么还要引我们过来,再演一出戏?”

楚钰秧说:“或许我们找不到他,是因为我们还不了解他。但是有人非常了解施信斐,施信斐觉得自己根本逃不掉,所以生死不明的离开是不安全的。他必须要让大家都知道,他已经死了,这样的死遁才是最安全的。”

赵邢端说:“你分析的都有道理,但是现在施信斐死了,尸体就在破庙里,而且脑袋被割下来了。”

楚钰秧说:“恐怕是黄雀在后啊。”

楚钰秧说起黄雀,忽然就想到了那只脑袋被割下来的鸽子,忍不住一愣,说:“施信斐的死法,很像那只无头的鸽子啊。”

“什么?”赵邢端没想到他联想到哪里去了,说:“一只鸽子罢了,难道和施信斐的死有关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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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品御夫:悍妃吃定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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