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8.番外一那一天(第4/5 页)
陈言坐起身来,把醉鬼杨轩掀翻了下去,这次他处在了上风,用手指摸他因喝酒而嫣红的嘴唇,他用力很大,甚至让杨轩感受到了疼痛,“你没有和我在一起,你怎么知道你不喜欢我。”
他低下头去亲吻杨轩的嘴唇,杨轩因为醉酒脑子发木,愣了一下,才开始反抗,陈言压着他,杨轩一时难以占上风,但他力气一向比陈言大点,虽然他喝醉了动作杂乱无章,却最终把陈言从自己身上掀开了,他把陈言压在了下面,两人在地毯上不断发生肢体接触,最终杨轩恼了,酒精让他大脑一片糊涂,“你就那么想要上我吗?”
陈言气喘吁吁,面带红潮,“你在上面,也可以。”
杨轩满心愤怒,这股怒气夹杂着憋屈和痛苦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冲突,让他脑子发晕,完全失去了理智,他需要一个发泄的通道,将所有这一切都发泄出去。他狠狠地拉扯陈言的衣服......
这是杨轩第一次和人发生性关系,他仅仅是依靠本能,陈言完全没有反抗,任由他为所欲为,他心里有很奇怪的感觉,他想杨轩醒来肯定会懊恼欲死了,抓住这一点,他肯定不敢再离开。
他完全可以威胁他,他敢找女人,就把两人上床的事描述给对方听。
杨轩第二天早上醒来时,他脑子处在一片熏熏然的晕乎状态,并没有头痛欲呕,反而像在云端一样,挺舒服。
大约是因为那个酒是很好的高档酒的缘故。
不过在想这些之前,他感受到了一个发烫的东西在自己旁边。
他瞬间睁开了眼,看到了自己身边光着身子满身痕迹的陈言,他被吓了一大跳,飞快地坐起了身来。
地上一片狼藉,有两人的衣服,还有精/液和血液的痕迹。
陈言一动不动,要不是看到他脸上一片潮红,身上也带着一层粉,他一定会怀疑他是不是死了。
杨轩无措地坐在那里,用拳头狠狠地揍了自己的脑袋两下后,他伸手去摸了一把陈言的额头,烫得厉害。
杨轩吓坏了,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。
这时候陈言醒了,他迷迷糊糊睁开眼,但眼睛却对不准焦距,杨轩凑上前去叫他:“喂……”
他的声音慌乱发哽,对于前一晚的事,他朦朦胧胧记得一些,他痛苦地皱了眉,拿手去拍了两下陈言的胳膊,“你在发烧。”
陈言这下才找准了焦距,但是嗓子疼得冒烟,身上也很痛,他没想到会这么难受,一句话也说不出,只是看了杨轩几眼,他就又闭上了眼。
杨轩知道自己闯大祸了,但这时候不是慌乱的时候,他先把陈言抱起来弄到浴室里去擦洗,陈言浑身发烫,软在他的怀里,让杨轩有种恍惚的感觉,似乎这个人就是他的老婆了,他们会这么持续这种关系到永久。
这种感觉一晃而过之后,杨轩被吓了一大跳。
陈言人瘦肤白,满身青紫看起来便分外可怖,杨轩在为他清洗的整个过程中都处在紧张状态,像是患了手指僵直发麻的病。
他把陈言洗了一遍后就把他抱回了床上去,然后迅速地穿了衣服抖抖索索给陈言的家庭医生打电话,因为陈言身体不好,以前杨轩替他叫过医生,这才有陆医生的电话。
杨轩尽量让自己镇定,对陆医生说了陈言在他家的事,说这些话时,他脸上火烧一般发烫,他怕陆医生带的药不对症,在陆医生问他陈言具体情况时,他不得不说道:“他可能有撕裂情况,流了不少血。应该是感染导致发烧。”
“撕裂?”陆医生愣了一下,但好在他聪明,马上就反应过来了,说:“我马上过去看看。”
杨轩把家里稍稍收拾了,又去床边看陈言,陈言烧得满脸绯红,嘴唇干裂,杨轩想他应该是需要水的。
他去倒了水,回到床边来,左看右看发现只能把陈言扶起来才能喂水给他。
他在这件事发生之前,是抵触和陈言接触的,但已经经过了昨晚的事情,杨轩也没法去在意接触不接触这种事了。
他坐在床边,将陈言用毯子裹着抱了起来,让他靠在自己怀里。
他这才端了水准备喂他,但陈言烧迷糊了,根本不知道张嘴喝水,杨轩喂了他半杯,半杯全洒在了他颈子上和胸口上。
杨轩不得不抽纸喂他擦脸颈子和胸口上,他这时候才仔仔细细地看他,陈言平素虽然有温和的时候,但大多数时候都强势严厉,在做到面面俱到的同时,他总是深沉而多思虑的,这也难怪他显得比实际年龄老成很多。
但他此时昏迷着,眼睛紧闭,退去了强势严厉,就展现了另一面,清秀脆弱,他这个样子,杨轩甚至无法把他同陈言联系在一块了。
杨轩把他的嘴巴微微捏开,稍稍喂了一点水进去,他感受到了水的凉意,就知道自己喝水了。
陈言喝完了剩下的半杯,杨轩用纸巾为他擦了擦嘴唇上的水渍,杨轩看到他被水滋润后红润湿润的唇,脑子里不由浮现出了昨晚和他接吻的感觉,那种感觉非常模糊,但是却让他怔怔的黯然销魂……
杨轩突然反应过来,他惊讶地赶紧把陈言放回了床上。
之后他再看着陈言,他便开始六神无主,他有一种深深的鱼干,觉得自己真要完了。
这种惶恐不安的等待让他觉得度秒如年,他不断换毛巾为陈言额头降温,看着陈言,他有种陈言是来找他讨债的感觉。
陆医生过来为陈言做了检查,杨轩尽量保持了镇定,陆医生一向是个面瘫脸,此时却皱紧了眉头,他想掀开陈言身上的毯子为他检查下身时,杨轩鬼使神差地挡住了他,还问了一句:“你掀毯子做什么?”
陆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,说:“我不是肛肠科医生,要是陈总真的伤得很严重,我看还是要送医院做手术。”
他面无表情,语气看似平稳无波,实则蕴含怒火,杨轩皱眉和他对视了两秒,只得往旁边让开了,陆医生检查了陈言的后面,的确是受伤了,不过倒没有特别严重。
他为陈言又盖好了毯子,看了一眼温度计后,便配了药让杨轩喂他吃,然后拿了外用药给杨轩,告诉他要怎么用。
杨轩只好乖乖听着,陆医生要离开时,杨轩又忐忑起来,“不用打针吗?这样就行了?”
陆医生说:“你按照医嘱办就是,我先走了,医院里还有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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