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有些爱 毫无征兆

程家明听后心头闷闷的。

世上最好的莫小阮，为什么偏偏爱的是世上最混蛋的苏哲宇？

世上最混蛋的苏哲宇，为什么偏偏不肯珍惜世上最好的莫小阮？

程家明重重呼出一口气，目光定定看着莫小阮。

手指轻轻摩挲着去摸孩子的脸，生怕惊扰到孩子，所以每一个动作都特别的慢，特别的轻。

当指尖触及到孩子的小嘴巴时，她很惊喜地说着，小唯嘴巴一定很好看吧？小小的，是不是像樱桃一样红，一样可爱？

程家明心里一抽，疼，很疼。

但他还要笑着回答她，是啊，她长的像你，很漂亮。

是吗？

莫小阮语气又淡淡的失落，忽然低喃一句，他的嘴巴也很好看……

程家明心里就更难过了，像是被针扎了一下。

小阮，你……还是忘不掉他，对吗？

莫小阮脸上的笑容一滞，她慢慢垂眸，手指又轻轻从孩子的脸颊上抚过，她轻声说着，家明，你以为深爱过的人，真的能忘记吗？那是自欺欺人，我知道的，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苏哲宇，他早就烙印在了我的血液里，我知道，我忘不掉他，我原本就是没出息的人……

她自嘲地笑了笑，表情却慢慢哀伤起来，他现在就算站在我面前，我也已经看不到他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