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0章 开口的证人陶然(第2/5 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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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一直关注着关御史，先要趁着那天晚上他来了芙蓉巷，将手中的账册交给他吧？在关御史死了之后，你便又在犹豫要不要将账册交给韩时宴……可最后你还是作罢了。”
她哪里晓得，早在她刚回到汴京城的时候，就已经见过了宋雨。
应芙蓉说着有些唏嘘，若是早知晓有今日这么一出。
冥冥之中，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她摇了摇头，目光晃过姜太师，又朝着一旁呆愣愣的陶然看了过去。
“案发之后，你来得也格外的快。但是正是芙蓉巷里客人最多的时候，而你一直待着的在路口的芙蓉楼是个酒楼，更是吵闹无比。”
应芙蓉闻言，轻叹了一口气，“没错，我想着那日便是最好的时机。”
不过若从账册开始切入，那他们就揪不出齐王了……
这么一想，顾甚微的表情都微妙了起来。
这一错过，便是这么久。
“当时关御史死在了绿翊的屋子里，皇城司同御史台一同出现，你看着我的神情格外的复杂，面对我同韩时宴多次欲言又止。”
当天她便应该立即将这账册交给顾甚微同韩时宴，何必兜兜转转折腾了这么久方才真相大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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