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章 这是规矩，不能打破

几乎是刹那的功夫，方艺全身就被冷汗浸透了，脸色唰一下子白得像纸。

卓音涵这时候停在他身前几步的地方，身上的香气飘入方艺的鼻孔，却让方艺抖得更加厉害。

卓音涵笑吟吟的问道：“你刚刚是在和我讲话？”

“我、我……你……没……我……”方艺舌头打结，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
下一刻，卓音涵脸色一沉，手臂一挥，方艺就飞出人群，重重砸在地上，发出砰的一声。

心中刚冒出这个念头，方艺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曼妙的女声：“楚凌你怎么这么叫人不省心？试炼都要开始了还能和人吵架。”

这个声音，方艺有些耳熟，一时间没能记起来是谁。

不过眼看楚凌就要被杜师姐等人带走治罪，他当然不希望被人打断。

在他心中，这里论地位，谁还能高得过杜师姐等人？

所以他几乎没有过脑子，就阴阳怪气道：“楚凌现在要完蛋了，你要是来给他说情的，那就赶紧闭嘴吧，不然连你一起教训！”

等到灰尘散尽，众人发现地上出现了一个人形的大坑，方艺就翻着白眼倒在坑里一动

方艺一边说着，一边叉着腰洋洋得意转过身。

结果一抬眼，他就看到了踩着高跟鞋迈步走来的卓音涵。

卓音涵身边，还跟着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。

在看到卓音涵的刹那，方艺就愣住了。

他瞬间意识到，自己刚刚在阴阳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