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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听起来多么温和啊。
她原本想说的是:刘特助,你发什么癫?老娘就是你同事本人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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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她问完话,刘特助也还是站那里冒傻气的模样。
谢晴开口又问:“纪老板怎么样了?”
他正病恹恹地倚在门框那里。
谢晴只是近视,又不是失明,不到几米的距离她还是能看清人脸的。
她回头走了几步,正要问他怎么了,忽然刘特助扶着墙直起身来,他脸色涨红磕磕巴巴地开口:“对、对不起,我、认错人了。”
说完,刘特助抬脚强撑着镇定就要走。
只是刘特助走了两步又走了回来,接着他含羞带怯地看她:“你、你长得很像我一位同事,我们能、能加个联系方式吗?”
纪春时临近情潮期,身上偶尔会无意识地向外泄露信息素,这种情况越是临近30岁就越是严重。
纪老板生日在次年5月21日,这半年这样的情况会愈演愈烈。
她十分担心自己跟刘特助都不在的时候,纪春时泄露信息素把现场的a全部勾引得被迫进入繁殖状态。
毕竟这位不仅是临近情潮期的omega,他那张比明星还漂亮的脸蛋,跟他富可敌国的家世背景都对人有着强大的吸引力。
就算纪春时手腕上的终端能第一时间向纪氏的手下发送讯号,他们赶到的时候也有一定的时间延迟。
谢晴:“啊?”
她将手里擦干净的眼镜重新戴在脸上,又从兜里摸出老旧智能机。
她小麦肤色的修长手指点了点屏幕联系人界面的刘特助三个字。
她沉默了三秒,在这三秒钟她搜肠刮肚想出了不那么伤人自尊的形容词。
她问:“刘特助,你喝酒喝到中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