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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才落，闻初尧便突然俯身过来，通过窗棂传递进来的月光被他的身影遮挡，柳殊只觉得眼前一晃，男人便已经快速贴近，而后躺在她身旁。

那双墨色的瞳子依旧不见半点波澜，但眼底的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。

这边，柳殊却是尴尬得紧。

她从未与任何一个男子有过这般越界的行为，即便这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。

眼下她除了紧张，便是心慌。指尖微微蜷缩着，双脚更是像钉在了某处似的，一动也不敢动。

第5章苟命第二天

黑暗总是让人有一种想逃离现实的虚幻感。

柳殊甚至下意识地以为，是她听错了话。

可对方望来的眼神清清淡淡，话里的意思也是昭然若揭，“怎么？”

“没…没怎么。”她下意识看向他，忽地发现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，闻初尧的目光已经挪到她的身上了。

幸亏她提前让松萝又放了床被子在塌上，自己又提前盖好了，不然，她今日定是糊弄不过去的。

漆黑微冷的眉眼，窗外细碎的月光落在他的眼角，也没染出几分柔和。

从柳殊这个角度望去，只觉得闻初尧的眼神直白且不收敛。

甚至…莫名还带了点儿审视的意味。

“殿下、殿下所言极是。”她不自觉地附和，飞快扫了眼便又赶忙扭过头，“我…臣妾，臣妾这就往里。”

因着紧张，她难免有几分磕巴，身子缓缓往里挪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