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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她死。
而是一种…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复杂情感。
想看看她又准备作什么妖,又打算搞什么鬼。
闻初尧瞳孔微缩,好似大梦初醒一般,一张俊脸上难得显现出几分复杂之色。
拇指轻轻地摩挲着桌案的一角,唇角的弧度也带出几分隐约的冷然。
“还、还有一事…”林晔有些吞吞吐吐。
直觉上,他觉得这话不该这会儿说,可…他追随闻初尧数年,自以为算是比较熟悉对方。
故而,他又觉得…太子殿下如今应当是想知道的。
瞥见闻初尧望来的目光,正色道:“太子妃娘娘…病了。”
男人堪堪坐下,正把玩着案几上的小玩意儿,闻言眉头微蹙,目光有些意味不明地扫了过来。
男人面上向来漫不经心的温和神情已然全部收起,肃然的模样,全然不似平日里那般,反而有种幽深不可测的漠然。
良久,诡异到极致的平静后,他才再度出声,“盯着德太妃,若有异动,适时地帮上一把。”
面上更是少见地带了一丝冷肃,“阿晔,这是你该汇报的消息?”
“你不觉得…你对她有些过于关注了吗?”可当这话问出口时,闻初尧却是一怔。
细想起来,自察觉到柳殊有异样开始,自己的目光便会不由自主地分出一些到她身上。
先是出于试探性地为难与问话,再是带着点儿瞧宠物心思的逗弄。
更离谱的是,他如今想到自己这个太子妃,第一反应竟不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