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(第3/5 页)

"你是独自旅行，还是像多年前的马可波罗一样，和许多其他人一样?"皇帝环顾四周，齐泰也是如此。站在我们周围的士兵直直地盯着前方，尽管皇帝的话语引起了一个微妙的姿势变化。

米娅是对的。那是在北京紫禁城被永乐皇帝创造之前。这就是南京，明朝的原始城市。"只有我的妹妹。米娅和我自己。我叫凯奇。"

皇帝向一个守卫示意，他急忙把金属盖子拿开，下到我们还站着的那个洞里。我们等待的时候，我无意中听到那个穿灰衣服的人在和皇帝说话。

"郑和几天后就要到了，皇帝,"他低声说。"我们必须准备欢迎仪式。参加会议讨论下一个海军战略。这个...我们没时间了。"

皇帝的目光落在米娅身上。他看起来很好奇，眼睛没有从头发上移开，仿佛那奇怪的颜色和我们从地上出现一样奇怪。米娅的手伸到地上，手指伸得很大，指甲被咬得很快。她左手的第四个手指顶部有一个刮痕，它本身是黑色和蓝色的，毫无疑问是由于她在足球场上撞击对手造成的。

"皇帝......"那人又说。一瞬间，皇帝的脸转向了米娅，然后朝着洞口。

"去看看是什么耽搁了他这么长时间,"皇帝指着附近的一个警卫指挥道。他很不耐烦，就像一个不习惯为了满足而等待超过几秒钟的人。这个男人立刻跳起来，脚先下到黑暗中。

"你的建议,"他对那个穿灰衣服的人说，他的要求听起来像是命令。

这个人说得很快，他的眼睛在皇帝和地上的洞之间闪烁，显然是为了赶在二人出现之前把这一切全部挖出来。他说要在大厅里举行两千人的宴会，然后是龙龙游行穿过皇宫的焰火。"人们想见他,"他说,"为了庆祝他的成就。"

当皇帝摇摇头时，谈话突然停止了。

"还不够。更多。"

那个人发出了咝咝声。"但是皇帝。还能做些什么呢？这就是我们所准备的一切。"

"为他的船只的到来创造一个入口。用满载红灯的船排成一排，以显示他的荣耀。两边一百块。在山坡上以龙为图案，白色为轮廓，蓝色代表眼睛，红色代表舌头喷出的火焰，因为他是帝国的海军，统治一切。"

那个人顺从地点了点头，脑子里在做笔记。

"他是从哪里进来的?"

"我原以为他的正常路径是，从紫禁城的后门进入宫殿。"

皇帝皱起眉头，眼睛从洞里移开，抬起来，遮住我们的头。"他是人民的上将，而不仅仅是国家。让人民看到我们最伟大成就的象征。

"从码头到紫禁城，照亮道路。"

"但是......皇帝。那将是成千上万......"

"不，几百万。动手吧。点亮每个警卫站的柱子，打开紫禁城的大门，点上蜡烛照亮道路。让孩子们——女孩们——在他走上街头之前，在街上扔红玫瑰花瓣。"那个男孩子的统治者注视着那个洞。

"给孩子们一支绿色的蜡烛，让他们点燃，他就可以到皇宫去了。我在那里等候在门口迎接他。"

那个男人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愕。根据这个人给他的指挥官的表情，他没有几十万支蜡烛或一卡车的玫瑰花瓣储存在某个垃圾桶里。

"这将需要成千上万的工人ーー"当皇帝举手时，他砍掉了手。他低下身子。"一定会成功的。"

男孩满意地看着我，我往下看。时间就像几个小时，沉默拖延着时间。有那么一瞬间，进入另一个时空的兴奋感离开了我，我想假装这不是真的，在我面前的整个场景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伪装。我妹妹是个天才，在家里表演，不反对戴帽子和扫帚，唱《明天的太阳将从安妮出来》，她对华盛顿这个灰色地带缺乏阳光的态度一直很乐观。在这里，太阳透过斑驳的云层瞥了一眼，从远处的山上望去。布景可以竖立起来，演员们也可以穿上戏服。山脉的移动？不太可能。我用力地把手按在地上，手腕疼痛难忍。这不是一个我能从梦中醒来的梦。我们在这里，我们的生活岌岌可危，这取决于下面的警卫发现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