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(第4/5 页)

"够了,"皇帝对齐泰说。鞭子已经中了，战争部长在男孩的头顶上打了一下。他的脸被开口的伤口撕裂，血液流淌到华丽的地毯上。比起最初引起这个问题的食物来说，这个问题更加混乱。

"把这个拿走,"皇帝没有特别对任何人说。半打仆人向前走去，安静的鬼魂悄悄地移走了散落的食物和地毯。

大臣们恭恭敬敬地等待着皇帝的指示，只有在他举手准备继续用餐之后才吃饭。他们背对着他，将军饥肠辘辘地狼吞虎咽，齐泰卷起鞭子，用餐巾擦拭皮革上的血迹。

只有我注意到皇帝在房间的另一边看着皇后。除了睁大眼睛，她什么也没做，尽管这不知怎么地激发了他的行动。皇帝又叫了一个仆人，叫他带孩子去见医生。这个男孩没有从地板上蹲着的姿势移开。仆人弯下腰来扶孩子起来，皇后看着，眼睛柔软。

这两个人一定早就建立起了一个沟通的体系，绕开了对国家统治的僵化限制。我想，如果我留在这里的统治精英中间，包和我也会这么做。我们会创造一种交流的方法，用来会面。我们头部的倾斜或者眼睛的表情传达的不仅仅是对话。

她现在正盯着战争部长看，她的表情一脸茫然。我猜她和我一样讨厌他。

晚餐结束后，我护送皇帝回到他的家。今晚，我的车站在东墙上，守卫着皇帝私人动物园的私人门廊。我从外围看到了它的一瞥，但是没有人能拯救皇帝，皇家动物园管理员被允许进入。我只是听说里面有奇异的动物。

"凯奇，进来吧,"皇帝叫我。

他站在离我几英尺远的地方，他对动物园大门的视线没有受到阻碍。我以为他想让我找动物园管理员。

像往常一样，我低下身子，站起身来，等待被指引。今晚，他的眼睛充满血丝和黑暗的边缘。他下巴上稀疏的头发看起来比平时还粗糙。

他说:"你对宫殿产生了影响。"。他的直率使我大吃一惊。他听起来又老又累。即使困惑，就像一个校长打算管教一个不守规矩的学生，却不确定最有效的方法。这绝不是一个典型的十四岁孩子的评论。

我又鞠了一躬。他没有要求我说话。他抚摸着下巴上的头发，皱着眉头。